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银烛烧泪,罗帐细垂,一室香满床旖旎。软褥上衣衫半褪的喻俏,狠心一掐大腿,逼自己醒神——

她虽是好色之徒,却也清楚此刻身陷囹圄,绝不是采精的好时机。何况那日宴厅里牵魂蛊失效,她百思不得其解,连日来一颗心始终悬得高高的,哪有兴致摆弄风月事?身上这股汹涌的情欲,来得实在古怪!

喻俏双眼迷离,后知后觉地醒悟过来,在男人舌尖引出的阵阵酥麻快感中,费力思考:“小道士,你从哪里弄的酒?”

重明哪顾得上答她,他正一手扶着、埋头裹吃那对颤巍巍的娇粉乳尖,一手无师自通地探进秘处,玩弄她湿滑滴露的两瓣花唇。

喻俏被他弄得魂不安舍,心中残存一线清明,将断未断——这混账道士身上分明没有酒气,却像比她中药还深。他二人在执律司眼皮子底下中这无名催情药,实在诡异,她不敢再拖延,冲他耳孔中塞了一枚瞌睡蛊——那群坏心眼的世族修士关她前,特地叫女修搜走了她的蛊囊,眼下仅剩这枚,还是她藏在步摇坠珠珠芯里的。

“睡吧。”喻俏说着,伸手抚了抚重明的鬓角,在欲海里放纵颠簸的少年,听得指令,瞬间倒在她怀里,沉沉睡去。她推开少年,强撑着摇晃的身体,整衣起身。

案桌上,壶里的酒还剩个底儿。手头没有多余的蛊虫可以拿来试药,喻俏将这酒悉数喂给了小宝。饮完酒的小宝,滚了两圈,法身尽消,又成了条白皮黄鳝,乖乖蜷成巴掌大小睡着了——酒里确有名堂,但效用似乎只是叫人虚弱,倒不像催情。

难不成刚才的反应,真的只是自己太色了?喻俏有些无语。她念了两遍巫咒,给自己醒了酒,好半天头脑终于清明了。

无论如何,已是废了一枚瞌睡蛊,索性一不做二不休!她打定主意后,剥下重明的袍衫换上,试图混出去刺探情况。

重明瞧着瘦削,袍衫穿在喻俏身上却十分空大——这装扮眼看是瞒不住人,喻俏窝了窝头发出了房门。她一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,贴墙绕柱子,小心翼翼地避开人走。

边地城主就是土皇帝,城主府违制得杀起头来,诛九族外还得倒贴叁代。喻俏费半天劲,还未走完院落四角,不过各家各派的结界禁制倒是赏个尽兴——眼下巫力受损,光凭她叁脚猫的功夫,是插翅难逃了。

她不情不愿地折回房间去,忽而心念一动,往重明提过一嘴的另一间房走去……

嵌玉象牙床前,收拾完药箱的药修,嘱咐完几句便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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